解语推不开许颐时。
张嘴想要骂他,却被他的唇锁住了柔软的唇瓣。
那些话语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嘤咛。
她急得瞪大了眼睛。
而下一秒就被许他闯入。
突兀。
也疼。
疼痛过后,却是更多的叫她颤栗羞耻的反应。
男人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解语伸手掐在他的腰上。
用尽全力,用手拧,用指甲掐,用一切办法要让他疼。
让他退缩。
但是男人却愈发猛劲。
也是了,他从她身上掠多的时候什么时候有过怜爱。
他的占有欲,他的霸道会以宠爱的形式展现,但是撕掉表面,许颐时就是个只会索取霸道的混蛋。
解语干脆放弃了,躺在座椅上任由他动作。
只是许颐时要的可不是这个。
解语不动了,目光带着嘲讽的看着他,更是犹如一把锥子刺进了他的胸膛。
那样的目光,根本就是见他血流成河了还要伸出手去在他的胸膛里掏了又掏。
残忍至极。
他摁着她的肩膀,用力想要弄疼她。
疼是疼了。
可是该死的女人却倔强的咬着嘴唇不肯吱呜一声。
即便那双眼眸里已经因疼痛有了雾气。
这一刻,许颐时突然想到曾经有人形容过他跟解语的这段不正当关系。
他说许颐时是变态。
而解语的变态程度胜过许颐时。
两个变态,一个有所求,一个有所需。
便能够完完全全的契合在一起。
当初,解语求财,许颐时需要能给许多乐做骨髓移植的配对人。
如今,冯佩琅死了。
许颐时也找到了能够给乐乐进行骨髓移植的人。
分开,也不为过。
只是为什么,许颐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。
他不信佛,也不信教,更不信上帝。
他唯一信的就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东西。
以前这些东西里有解语。
而如今她不在这个范围内了,他满腔怒火。
她如此的绝情,拉黑了他所有的方式,和风御景的住所也搬空了。
甚至那三亿的补偿款她也分毫不取。
好干脆利落。
有那么一刻,许颐时觉得,便是两棵树,契合了四年,也会融为一体,偏偏解语不是,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,离开的时候也不会拖泥带水。
如果他不联系她,她甚至会就此消失。
“知道冯佩琅的墓地是谁买的么?”
见到女人不开口,许颐时将她翻了过来摁住腰,继续动作。
闷哼一声。
女人咬着牙依旧不开口,大抵是他提到的冯佩琅是她心底的禁区,她的手死死的揪住了车座的边缘。
几乎变形。
呵。
许颐时冷笑一声。
继续索取。
“是我。”
丢下两个字,他感觉到解语从内到外的颤栗了。
让他头皮发麻如同被电流击中。
“你放屁。”
解语咬碎了一口银牙,哽咽开口,吸入满嘴血腥味。
“鹤山公墓A层,一平米一百万,冯佩琅那地儿不大,十几二十平也是有的,你觉得你的好姐妹林弯弯有那个钱?嗯?!”
许颐时问话的时候发了狠。
撞得解语发出了破碎的声音。
她眼眶绯红。
却依旧死咬嘴唇。
是了。
鹤山公墓是国内顶级的风水公墓。
比活人住的地方更贵。
林弯弯在说起鹤山公墓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的。
是她那时候糊涂了。
林弯弯虽然有钱,却没有这么多钱。
是许颐时。
解语的眼里有泪水掉下。
到底没有让冯佩琅走得干干净净。
解语恨。
恨许颐时。
更恨自己。
“我不会感激你的。”
想了很久,她嘶哑开口。
话语里已经有了哭腔。
她哭了。
许颐时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解语不常哭。
她跟着他四年,流过不到一次眼泪。
那一次她流产了,失去了一个孩子。
没日没夜的哭了一天之后就很郑重的告诉许颐时,从此之后她不会在他面前再流一滴眼泪。
那次是他的错。
他没有保护好她跟孩子。
所以在那之后许颐时加倍的对她好,她要天上的星星,许颐时不会摘月亮给她、
而这一次她失去了什么?
冯佩琅么?
思及此,许颐时愈发的狠了。
“忘了告诉你,冯佩琅的墓地风水特别好,视线也很宽广,比如我们现在在做的事儿,他一定可以一目了然的。”
许颐时扣住了解语的双手,伏在她身上肆意乱语。
“跟一个死人作对,许颐时,你就这点本事!”
解语咬牙。
“这点本事?我有多少本事你是忘了么?看来得让你回味回味了。”
说罢,许颐时一脚踹开了车门,将解语拖了出来。
光天化日。
*
两个小时后。
解语被重新丢进了车里。
她的身上全是泥泞。
头发也乱了,树叶枯草掺杂在里面。
寂静无人的路上,许颐时站在车门外拉上了裤子的拉链。
姿态优雅矜贵。
解语浑身狼狈。
而他浑身上下衣服从内到外连都没有打个褶。
衣冠禽兽,也不过如此了。
他在车外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眼神了全是刀子。
失去了以往的疼宠,更多的是嘲讽。
嘲讽她想逃,却逃不掉。
嘲讽她把真心跟爱情寄托在一个死人的身上。
嘲讽她蠢。
他嘲讽她身上的每一样优点,把她践踏成那种最悲惨低贱的人,却并不准备放她走。
这就是许颐时。
解语缩在车座的一角别开了头去。
嘴里已经满嘴鲜血了。
她的身子在发抖。
觉得此刻自己每一寸皮肤都是脏的。
被许颐时弄脏了。
“你觉得刚才那出好戏冯佩琅看得开心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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