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臻亲了她。
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,亲密无间的距离。
夏琋心悸得快死了,他滚烫的手掌,热烈的呼吸,紧贴着她,都成了致命的……剂。
她的身体在失火,夏天的轻衣薄衫,起不到一点用。
因为争吵一直亮着的楼道灯光,忽然之间灭了。
视线在突如其来的黑暗里,逐渐变得浑浊,夏琋脑子很乱,乱成一团浆糊,易臻的亲吻让她近乎缺氧。
两人交缠的喘息,衣料摩擦的轻响,就在耳畔。
男人在……下的呼吸太动人了,沉重而急剧,是破釜沉舟的进军,又是俯首称臣的示弱,他仿佛在受刑,行刑者是自己。
这种声音,一听就脚软,真要命。
易臻的腿部在在用力,他动用他全部的躯体,把她粗鲁地顶在墙上,也像是要把她按进他的肉里。
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气。
易臻手里的动作很凶,可他的舌头很温柔,很动情,也很残忍,他找到她上颚,反复地,轻轻地,撩擦着那里。
承受不住的折磨,夏琋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。
她想叫,想勾住易臻脖子,她快要站不住了。
夏琋不断告诫自己醒过来,她尝试推挤易臻,想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清醒的风口。
他捉住她手腕,扣回墙边,不容置喙。
手上不得逞,夏琋开始咬他,尖牙和舌头都变得无所顾忌。易臻吃痛,松了口,夏琋抓住机会搡他,拼了命地搡,窒息的舌吻和触碰过后,她满脸潮红。
夏琋慢慢找回自己,身体上的犯贱,让她气急败坏:“你是不是有病?发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。”
“我没有女朋友。”易臻冷声回。
可她还是推他,蚍蜉撼大树,易臻纹丝不动,而且她的不安分让他丢失了更多耐心,他重新捏起她下巴,去吻她。
酒味在纠缠中消耗殆尽,夏琋尝到了清晰的血腥气。
就和男人现在给她的感觉一样,他是只野兽,时刻能把她撕碎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(略)
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轻,易臻靠向她鼻尖,轻轻问她:“我家还是你家?”
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炮颤得发痒,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,她竟然一刻不停地为之心慌。
欲望让她迷失,她的眼睛,气息,身体,都高热而湿濡,几乎忘了反抗。
等不了夏琋回答了,501的门刚好开着,易臻抬高她进去,刚一带上,他再次把她架回门板,亲她,像要把她吃进去一样亲她。
吮咬她的嘴唇和颈侧,听她压抑不住的哀吟,他心里就膨胀着快意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(略)
易臻不由一顿,意外收获,这小骚蹄子,居然穿着安全裤。
还是紧身款。
察觉到他微妙的脸色变化,夏琋当即清楚他在想什么。
她恼羞成怒,想扒开他手掌,不料换来对方更大的动静,他把她捞高了,直接走进手边最近的房间。
夏琋在他肩上泄恨,咬他的皮肉,比那天啃他手腕还狠。易臻不为所动,把她丢到床上。
应该就是她的床,夏琋跌进粉色的被褥,还没挪远点,就又被拖了回去,易臻把她强行翻了个面,让她再也看不见他。
早在酒吧门口,他就看她这一大块白花花的背部不爽了。
夏琋趴在被褥里,身后有………………的轻响,是宣告侵占的号角,夏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但她原本有如擂鼓的心,却慢慢稳定下来。
反正都这样了,谁怕谁?
她撑起身,正要转回去直面劲敌,对方又把她拎过去,偏要她背朝他。
易臻垂眼看她撅高的上半身,轻描淡写问:“你迫不及待了?”
他不假思索的话让夏琋面热心跳,她硬着脖子答:“回头验下货不行吗?”
易臻闻言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夏琋心一抖,仍是冷嘲热讽:“那为什么不给我看?你是不是畸形?短小?不敢给人看?”
易臻倾低上身,硬实的胸膛擦过她脊背,像是在点火燎原。他附在她颊边,用气声碾磨着她耳根:“知道哺乳动物最原始的交.合方式吗,雌性,就是你现在这样。”
妈的。
夏琋想当场跳起来和他打一架,可她很快被易臻制服住,他不费力地把她两条手臂都扣到背后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
(略)
易臻没忙着起身……末了问:“你多久没男人了?”
夏琋知道他意指什么,反唇相讥:“是你多久没女人了吧。”
易臻轻哼,单手去拉床边抽屉,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,他心里莫名愉悦,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地戏弄:“你确实很久没男人了。”
被人当场拆穿,夏琋脑门发热:“关你屁事。”
夏琋手腕被他箍得更紧,一动不能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咬牙切齿:“易臻,你别以为你喝了几口酒就能随便上女人?这样有意思吗?”
他哑着喉咙,嘴唇还贴在她耳边:“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上面嘴巴说了算。”
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,夏琋浑身一激灵。也是这个失控的几秒……
唔,夏琋闷哼。
她知道易臻的迷之自信源于何处了。
“操.你妈。”夏琋骂道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
(略)
这里就是他的刑场,他要她在他眼皮底下,不甘又自愿地,接受他的传教和枪杀。
先犯罪的人,终要承担后果。
到最后,在一片失真的空白里,夏琋清楚嗅到了自食其果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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