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今晚看起来心情很好,黄小婷破例喝了不少酒,现在正熏熏地用左手晃着叉子,黄小婷叉起一块奶油蘑菇,一副享受神态慢慢放进嘴里,嚼了嚼才回答杜昔:“就照你教的说啊!”
空气忽然有点尴尬。
杜昔愣了下,黄小婷居然就这么让自己讨了口头便宜?“你还真能吃亏啊。”杜昔口头喃喃说道,心底却忍不住一阵跳动,问自己:那接下来是顺着话头再过份一点?还是借个其他事化解下眼前,这烛光下有点该死的调调?
黄小婷似乎在沉醉在蘑菇香味中,也许因为喝了酒,女神一脸毫不介意地看着杜昔:“不客气!谢谢你借冬冬给我,冬冬这么可爱,我是不介意当她妈咪,至于你嘛,”黄小婷忽然皱起眉头盯盯杜昔的脸,脸上就像吃到苍蝇一样恶心。
“你放心,我也看不上你,黄毛丫头。”杜昔连忙抢先截断话头,免得黄小婷羞辱自己,杜昔飞快插走黄小婷盘子里的羊腿,“你说这法国佬东西怎么这么少,一点都不够吃,能不能再点一份啊。”
“靠!还给我!我一直省着最后吃的!还给我,杜昔!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!”黄小婷刀叉并用,和杜昔“搏斗”起来……
餐桌上顿时烛光摇曳,在可以直望布鲁日街景的玻璃窗前,随着冬冬的参战,三人打闹成一团,黄小婷轻松地笑了,这是自杜昔见到她就没有见过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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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服务生有点惊诧的眼神中,杜昔允吸着蜗牛壳,向黄小婷一指:“那个凯子,买单。”
不知这服务生怎么就弄懂了杜昔的话,不一会儿,身着黑色燕尾服的大叔单手托着盘子和账单走了过来,但方向不太对。
杜昔有点汗,大叔笑眯眯对着自己走了过来!尼玛,这下老子自己挖坑自己跳,重点是还自己骂中了自己是凯子。
杜昔连忙摸摸裤兜,寻思,今天出门前只带了100欧,应该够吧?
谁知黄小婷连忙冒出一句法语,阻止了服务生走向杜昔,表示自己给。杜昔在对桌如蒙大赦,对黄小婷表扬似的点个头,然后神态自若喝起餐后酒。
黄小婷无语地白了一眼杜昔这副鸟样,从提包里摸出钱包,正要付现金,忽然想起包里这200欧是杜昔给的,盯了盯眼前这家伙,女生暗自叹口气,不想占这厮便宜,也不想被这厮占便宜,于是从钱包夹层里抽出一张卡。
杜昔一瞅,信用卡是黑色,金边,上面似乎还镀了黄小婷的中文名字。
真不愧是男朋友开兰博基尼的人!杜昔舔舔舌头,寻思,那这丫头为什么会为了15欧一天来给我煮饭?
带着这个疑问,杜昔牵着冬冬回了“家”。
又一个夜色渐深,黄小婷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,正想问杜昔需不需要自己帮手照顾一下冬冬,就看见这货蹑手蹑脚地从自己房间倒退着出来,然后四下做贼一样张望了下,接着飞快溜进方正房间,并飞快关上门。
这货在搞什么?黄小婷摸摸洗澡后湿润的下巴想了想,走到杜昔房间轻轻推开门往里一看,在蒙蒙灯光下,小床上的冬冬已经在打呼,睡得很死。
黄小婷好奇心起,轻手轻脚走到方正房间前,把耳朵贴近木门,杜昔这人自从伦敦回来就怪怪的,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
黄小婷把耳朵贴到木门听了一阵,一开始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,于是姑娘心想:算了吧,也许这杜昔在伦敦被吴麟抓去教堂受洗,洗心革面了呢?何况今天他也算帮了自己一个大忙,解决了一项重大难题。这个忙,让黄小婷从心底有些感动,准备从此改善对杜昔的看法。
就在姑娘准备把耳朵从木门上撤退时,忽然听到了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,
“嗯,嗯,啊,啊,雅蠛蝶……”
靠!黄小婷臊着一下弹开,杜昔这家伙果然不是好东西!真是贼性不改!看这种恶心玩意!黄小婷羞红着脸跑回自己房间,一把关上门,想了想,连忙搬过一根椅子堵住门口,退后一步看看,还是觉得不安全,又抱过行李箱重重压在椅子上面……
绿色的大巴车在比利时高速公路上飞驰,色格拉布鲁日队在联赛第二场要远赴200公里外的客场挑战比甲老牌强队亨克。
“绿黑军团”的新前腰鲁迪这场再次稳稳进入了先发阵容,保加利亚人打算以一场给力的表现来为自己正名。只是——鲁迪看了看身边座位上正在打呼的杜昔,这货明明队内禁赛,却死乞白赖地要跟着球队东征,表示要在看台上为球队助威。
主教练加扎出于团结球队的考虑,同意了。
鲁迪打量着杜昔紧闭长长睫毛下的娃娃脸,难道这中国人这样野心勃勃?要谋算老子的先发位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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